“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？”
坐在一张被小丑擦得干净发亮的凳子上，尼尔森翘着二郎腿，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果汁。
此时的他就像一个社团的老大哥一样，面对着刚入伙的古惑仔小弟，询问着一些对方过去的不堪往事。
架势看上去颇为像一次面试会谈一般。
小丑坐在对面的凳子上，吃着刚刚抢过来的一份甜甜圈。
听到尼尔森的询问后，他沉默了一会儿。
“韦恩先生，我以前是干水管工的，兼职过游乐园里的员工。”
“你确定不是马戏团？”
尼尔森的发问让小丑有些不明所以。
“没什么，你继续吧。”
......
于是，在接下来的两个钟头之后，尼尔森知晓了对方过去的全部经历。
小丑的过去确实堪称是一个老实男人的悲催剧情。
平庸至极，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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