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缓缓地转过头来，目光落在卫国栋身上。
只见卫国栋静静地站在门口，脸上流露出一种莫名的无辜神情。
李明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，然后用一种平静而低沉的声音说道：“卫秘书，其实我就是有那么一件小事儿，想要和你确认一下而已啦。”
听到这话，卫国栋心头一紧。
他心中早已开始对李明产生怀疑，刚才正准备出门办事的时候，却瞥见李明开着车又折返市行政大楼。
本没有放在心上的他想到刚刚李明和韩三平的谈话，二话不说就也掉头回来了，刚到门口就听到李明询问他。
卫国栋不禁暗自思忖起来，心中不免有些警惕，心想难不成被发现了？他不知道李明究竟想要问些什么。
于是，卫国栋小心翼翼地回应道：“哦？李明同志，你有何事要与我求证呢？”
他的眼神中透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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