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影紧抿着唇，低下头不敢看她，一副任由她处置的样子。

“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她问。

月影猛地抬起头，对上她略带戏谑的凤眸，身躯一震，大脑一片空白，“主人，您在说什么……”

“究竟何时对我有这般心思？”

“奴……”他的脸红到脖子，吞吞吐吐，“奴……很早就……心悦您了，奴知道自己身份上不得台面，只想时刻在您身边做您的暗卫保护您，方才是奴色心上头……主人，您惩罚我吧！！！不管是鞭笞还是打板子，奴都欣然接受！”

月影高大的身躯颤抖，看上去很慌张，在她面前头都不敢抬起来。

皇甫月笙的目光落在他健硕凸起的胸膛，抬手揪住他的衣襟，用力拉他朝自己的方向下来，逼他和她对视。

“我们从小就形影不离，经历过生离死别……你，居然，怕我？我何时变得那么吓人？”皇甫月笙松开手。

月影的声音在抖，“奴，奴冒犯您，罪该万死！”

池子的水温度高，他一直冒汗，有紧张的成分在。

皇甫月笙比较淡定，抬手摸上他的冷峻的眉骨，对方的呼吸一窒，诚惶诚恐，“您干嘛？”

“阿影，你害羞了。”

“别这样，主人。”月影身子紧绷。

皇甫月笙的手来到他的肩膀，用力一推，他就朝着后面倒去，“哗！”

月影高大的身躯沉入水中，他正要起来，却被一双手按住胸膛，直接定他在池底，慌乱之中忘记了屏息，喝了好几口水，“咕噜噜……”

快要窒息的时候，他以为要死了，突然，唇上递来了熟悉的气息。

过了许久。

月影被皇甫月笙按在池边墙壁上，软趴趴地靠在她身上，皮肤冒着粉色，眼神迷离。

要死了感觉……

极致的灭顶窒息感。

月影遭不住，“主人……我错了。”

皇甫月笙捏了捏他的耳朵，“下次还敢吗？”

“不敢了。”

“松烟院本就是给你准备的。”皇甫月笙抱起他上了池边，将他放在干净的软榻上，自己则是找衣服穿上，“难得见你失神的样子，怪可爱的。”

月影愣住，“什么……”

“今晚早点休息。”皇甫月笙走出汤池屋的门之前又道，“不要自寻短见。”

“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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